【第六王朝】普塔霍特普的教諭

普塔霍特普教諭屬於第六王朝晚期作品。該文獻篇幅較長，由37條格言以及序和跋組成。每條格言少則4句，多則12句。有時一個主題橫跨了幾條格言，有時同一主題重複出現，表明該主題在倫理價值上的重要性。

該文獻現存4個版本(一個為木簡，其餘為紙草)，現僅存文獻的開始部分。目前最為完整的版本當屬第十二王朝時期的普利斯紙草，另外兩個紙草分別來自中王國和新王國，它們現存於大英博物館。木簡，也即卡納翁第一號木簡，現存於開羅博物館，屬新王國時期作品。

全文

上下埃及之王伊塞斯的臣屬， 生命永存的城市長官和維齊爾普塔霍特普的教諭。城市長官和維齊爾，普塔霍特普說：

國王，我的主人！老朽在即，老邁降臨，疲憊不堪，衰弱日增。夜間心靈在痛苦中度過，日日如此。眼不明，耳不聰，心力衰竭而又力量消逝。口齒沉默，話語不清，心靈荒廢，不可追憶往昔。骨骼始終疼痛，好的變成壞的，所有的味覺消失。老邁帶給人的是所有的壞事，鼻孔阻塞，不能呼吸，坐立皆難。在管理機構中任用你的僕從，由此可以告訴他那些傾聽者的話語，以及那些聽從神旨的先輩的道路。希望此事能為你而做，人們的衝突可以被禁止，兩河岸為你效勞！這位神王說：用過去的格言教導他，希望他成為偉大人物子嗣的楷模，希望他能夠聽從並得到忠告，對他講話，沒有人天生就知道事情。

由地方王子、世襲貴族、神之父所愛之人、國王親生長子、城市長官和維齊爾，普塔霍特普所講述的箴言開始，用精彩而規範的說教來傳授無知者以知識，並作為對傾聽者的恩惠和對忽視它們的人的告誡。他對兒子說：

1. 不要因為你的知識而驕傲，要向智者和愚者一起請教。技藝的極限無法達到，沒有任何工匠的技藝能臻於完美。美好的語言比寶石更為難得，但可以在磨坊的女僕那裏找到。

2. 如果你正和一個比你強有力的人發生爭端，收起你的手臂，彎下你的腰背。如果你與他對抗，他是不會屈服於你的，你應該蔑視他富有挑戰性的語言。但是當他行動的時候不要反對他，這樣做的結果是他將被稱為粗鄙的人，而你的自我控制勝過他的一堆話。

3. 如果你和一個與你相當的人發生了爭端，當他對你出言不遜時，你應該用沉默使你的價值勝過他。法官會(對你)大加讚譽，在官員的評價中，你的聲譽會很好。

4. 如果你和一個不能與你相提並論的人發生爭端，不要因為他的弱勢而攻擊他。讓他獨處，他會感到惶恐，為了顯示你的能力，不要理睬他。不要減弱你對你的對手的不屑，傷害一個可憐之人會招致痛苦，事情的結果正如你所預期的那樣，你將通過官員的懲罰來打敗他。

5. 如果你是一個領導者，掌管很多事務，去尋求每一種善行，你的行為將無可指責。“正義”是偉大的，效力永存，自從奧西裏斯時代起就沒受到過侵擾。逾越規則的人將受到懲 罰，然而貪婪的人卻忽視這點。欺詐將使財富喪失，不道德的行為不會獲得成功。他會說：“我將為我自己獲取財富。”他卻不會說：“我將通過我的勤勞獲取財富。”“正義”最終永存，一個(正直的人)會說：“它是我父輩的財產。”

6. 不要讓民眾畏懼，神會(對此)做出相應地懲罰。如果一個人決意以此為生，那麼他終將缺少食物。如果一個人決意取得權勢，並說：“我要為自己獲取我所看到的一切！”如果決意劫奪他人，那麼他終將以(把財物)交給一個陌生人而告終。人的計畫並不奏效，神的命令才是成功的。在平靜中生活，他們的給予將與他的贈予相一致。

7. 如果你是客人中的一員，和一個比你偉大的人同桌進餐，吃那些他給你的食物，當它被放到你面前的時候，你應該看你面前的東西，不要過多地盯著他看，煩擾他就是冒犯了卡。不要對他講話，除非他召喚你，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會讓(他)不悅。當他跟你講話的時候再開口，這樣你的話語就會讓他的心靈愉悅。當一名貴族在用餐的時候，他將遵照他的卡的命令而為，對於他所喜歡的人他是慷慨的，一旦夜晚來臨，事情就是這樣。正是他的卡讓他伸出雙手。貴族是在沒有人給他壓力的時候(對別人)賜予，進餐是根據神的旨意，愚蠢的人才會抱怨這件事。

8. 如果你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，被一個官員派遣到另一個官員那裏，堅持派遣你的人的本意，像他所說的那樣傳送消息。警惕不要用話語製造爭端，那樣的語言會使一個官員和另一個官員爭鬥在一起。確保真實，不要破壞它，一場爭執不應該重演，不要惡意攻擊任何人，(事情)不論大小，卡討厭這樣的事。

9.如果你耕種，並且土地得到了收穫，神會讓你富足。不要向你的鄰人誇耀，因為謹慎的行為是非常重要的。正直的人就是擁有財富的人，在法庭上他就像鱷魚，不要向沒有兒女的人索取！不要稱讚沒有子嗣的人，不要(對他)惡語相向，也不要為此而誇耀！因為這樣的父親是悲傷的，而生育過的母親，其他人卻有可能比她幸福。神撫養孤獨的人，而一家之長卻要為他的後人們祈禱。

10. 如果你是一個赤貧的人，服侍一個優秀的人，你所有的行為在神面前都應該是完美的。如果他以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，不要重提此事，不要因為知道他以前的狀況而對他傲慢，要為他對他自己的塑造而尊敬他。因為財富不是自己來的，這是他們(神)對他們所愛的人的律法，他的財富是他自己積聚的，是神使他富有，並在他睡著的時候保護他。

11. 在你活著的時候，跟隨著你的心，不要做超越需求的事，不要縮減 “跟隨心靈”的時間，縮減這個時間就是冒犯靈魂(卡)。不要在日常事務上浪費時間，除了每天的家庭事務之外。當財富就在你面前的時候，聽從你的心的教導，如果一個人悶悶不樂，財富是沒有益處的！

12. 如果你是一個優秀的人，並由於神的恩惠而得到一個兒子。如果他是正直的，和你相像，很好地照顧你的財產，為他做所有好的事情，他是你的兒子，從你的“卡”中來，不要讓你的心和他分離。但是一個後代也可能帶來麻煩：如果他迷失了道路，忽略了你的建議，不遵從你說過的話， 他的嘴裏吐出邪惡的語言。要為他所說過的話而懲罰他！他們(神)將猛力打擊他們痛恨的人。他的過失在未出生時就已註定，在他們引導下他不 能走錯路，他們讓沒有船的人無法渡河。

13.如果你是法庭中的一員，要按照第一天就指派於你的級別站立和坐下。不要越權，越權會招致反對。對那些進來通報的人要熱情。對被召喚而來的人，要給他寬敞的座位。法庭有(它的)規則，所有的事務都要按章辦事，每個人的位置都是由神來確定的，而(用肘部)打亂次序的人將得不到任命。

14. 如果你在人們中間，通過信譽而贏得支持，值得信賴的人是不會發牢騷的，因為他將成為領導者。一個擁有財富的人得益於他美好的行為。至於你的好名聲，你不應該談論它。武裝你的身體，把你的注意力轉移到人民上來，人民將因此讚頌你，你卻並不知曉。他的心遵從了他腹部的人，他將得到蔑視而非名譽。他將心力憔悴，身體衰弱。偉大的心是神賜予的，而遵從他腹部的人則是他自己最壞的敵人。

15. 彙報你的工作，不要掩飾，在你主人的議事會上給出建議。如果他語言流利，就不難傳達資訊，而且他也不會被一個偉大的人物給予答復說：“有誰能懂得它(彙報)呢？”如果沒有傳達清楚資訊，如果他(的主人)打算為此懲罰他，他應保持沉默，並(只是)說：“我已經說完了。”

16. 如果你是一個領導者，你的威嚴廣布，你應該做高尚的事情，記住隨後到來的日子(會很美好)。善行不會招致爭吵，但是在鱷魚進出的地方卻有敵意產生。

17. 如果你是一個領導者，平靜地聽取申訴者的話語，不要阻止他準備告訴你的事情，一個在痛苦中的人想訴說他的心裏話，這不僅僅是他來的目的。而對阻止訴說的人，一個人會說：“為什麼拒絕他(訴說)？”不是所有申訴者提出的事情都會解決，但是認真的傾聽會安撫心靈。

18. 如果你想讓友誼長存，當你進入房子，不論(它)是主人、兄弟還是朋友的，以及當你進入任何地方，小心不要去碰女人！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不愉快的，侵犯她們的人是愚蠢的。這短暫的一瞬，像夢一樣，許多人背離他們的本性。當他們的(惡事)敗露，死亡接踵而至。那是一件邪惡的事情，是一件讓你樹立)敵人的事情。如果一個人意圖做這件事，(他的)心應該阻止它。由於對她們的欲望而使自己)名譽掃地的人，他的(任何)事業都不能興盛。

19.如果你想讓你的行為完美，就要從所有的惡行中脫身，勿犯貪婪之罪惡，那是病入膏肓之症，無藥可醫。它離間父母，甚至離間最親密的兄弟！它使夫妻離異，它是所有罪惡的集合，是一種可恨的東西。一個正確運用“正義”的人將會永存，一個按照職責去做的人留下這樣的遺訓：自私的人沒有墳墓。

20. 不要在物資分配中貪心，(不要)貪求比你應得的更多的東西。不要對你的親屬吝嗇，一個慷慨的人要比吝嗇的人高尚得多。躲避自己親屬的人是可憐的，他在他們的祈求面前缺乏同情心。對於他們的請求，即使他只做到了一點點，那麼也對悲傷的心靈有所慰藉。

21. 當你發達的時候建一所房子，用心愛你的妻子，讓她食可果腹，衣能蔽體，並用油膏塗抹她的身體。在你有生之年讓她高興，她是她主人的一塊豐饒的土地。不要斥責她，但是要讓她遠離權力，要控制她！她是活躍和敏感的。看住她！這樣才能讓她永遠待在你的房子裏。然而如果你對她太過嚴苛，那麼你將招致她的淚水。她將讓你得到性的歡愉，作為你給予她的關愛。她所要求的就是讓她的願望得到滿足。

22. 盡你所有去援助你的朋友，你擁有他們是神給你的恩惠，對於沒有支持自己朋友的人，人們會說：“一個自私的靈魂(卡)。”一個人為明天而計畫，但不知明天怎樣，正直的靈魂(卡)是讓別人得到援助的靈魂(卡)。如果做出了值得稱讚的事情，朋友們會說：“做得好！”一個人不可能讓全城的人滿意，但是他能在他的朋友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。

23. 不要傳播謠言，更不要聽信，它是心胸狹隘之人的閒談。要說你看到的而不是聽到的事，否則忘掉它，什麼都不要說。傾聽你說話的人會辨明你的話是否有價值。當稅收被制定並付諸實施的時候，對抗收稅人就等於在對抗稅收制度。譭謗就像一場惡夢，要遠離它。

24. 如果你是一個有價值的人，坐在主人的議事會上，專注於高尚之事，你的沉默勝過饒舌，當你認為有能力去做的時候再講話，只有那些有才能的人才應該在議事會說話。講話比其他工作都難，只有有才能的人才會讓它變成現實。

25. 如果你是強大的，以知識和文雅的語言贏得尊敬。不要隨意教導人，除非它是適合的。煽動(他人)的人會有麻煩。不要傲慢，否則你會喪失威信。不要默不作聲，否則你會遭到謾罵。當你與一個正在發怒的人對話的時候，把你的臉轉過去，控制你自己，讓衝動之火消失。只有優雅行走的人，他的道路才是平坦的。整日發愁的人將沒有快樂，整日遊手好閒的人將不能為自己建造一座房子。一個有自我控制能力的人猶如一個能在著陸時把握方向的(水手)。

26. 不要反對一名長官，不要煩擾有重任在身的人。他將對反對他的人發怒，但對於忠誠於他的人他是溫和的。他和神一樣是恩惠的施予者，應該為他做他所希望的事。發怒之後他對你仍是溫和的，你仰仗他的情緒生存。對敵人充滿敵意，但獲得恩惠則是良好的願望。

27.告訴偉大人物有用的資訊，在人民面前要支持他！如果你讓他的知識打動他的主人，你將得到大量的來自他的賞賜。擁有好的個性對你來說是件好事，它猶如你的衣服。由於你一家人對他的支持，他將大加讚賞你。在你的長官面前支持他，他也會給你很大的援助。對你的喜愛將一如既往，並在心裏對你充滿了尊重。看，禮貌地傾聽將受到讚美。

28. 如果你是一名有地位的長官，受命去平息民眾的怨憤，不要在審判中粗心大意，當你說話的時候不要傾向任何一邊，當心有人抱怨：“法官，他歪曲了事實！”這樣，你的行為將變成了(對你)的審判。

29. 如果你寬恕一樁罪行，並因為他的誠實而憐憫他，忘記它，不要再提，因為從第一天開始，他就對你沉默。

30. 如果你由赤貧變得富有，貧窮之後積累了財富，在一個人們認識你的地方，不要炫耀你是如何變得富有的。不要對你的財富太過自滿，它們只不過是神對你的恩賜。這樣，你才能不落後於其他人，在他們身上發生過與你同樣的經歷。

31.向你的上級和來自王宮的長官鞠躬，這樣你的房子會因它的財富而穩固，在適當的時候你將獲得報酬。反對上級的人是邪惡的，只有仁慈的人才能享受生活。袒露手臂向他致敬的人，他的胳膊不會被扭斷。不要搶奪鄰人的房子，不要偷竊你附近的人的財物，避免他對你心生怨恨，並把你送上法庭。告狀的人缺乏同情心，如果他獲悉了不好的行為，他會檢舉你。在鄰居之間挑起爭端的人是可惡的。

32. 你不應和一個漂亮的男孩私通，你的行為將激發起他的欲望，他的這種欲望將越燃越烈，不要在夜間做如此淫蕩的事，只有在他滿足了他的欲望之後他才會安靜下來。

33. 如果你想探知朋友的品性，不要詢問他身邊的人，要單獨與他接觸，直到你對他的品性有了深入的瞭解。你將與他熟知，在交談中測試他的心。如果對他所看到的事情喋喋不休，或者他做了令你稱奇的事情，仍然要對他友善，並保持沉默！不要與他敵對！ 不要向他洩露任何事情！不要帶有敵意地回應他！不要和他斷絕關係！也不要攻擊他！他將最終得到應有的懲罰，沒有人能逃脫命運的安排。

34. 在你有生之年都要慷慨，從倉庫中拿出去的東西不應再拿回來。每個人都渴望免費的食物，一個腹中空空的人將成為控告者，一個貧困的人將變成敵人。不要和這樣的人交朋友，在多年的任職之後，仁慈是一個人的墓誌銘。

35. 當你富有的時候，要感謝幫助過你的人。不要對你的朋友苛刻，他們猶如氾濫的河床，比一個人的財富更重要，因為一個人的財富有可能屬於另一個人，正直將使他受益終生，善良的品性就是一座紀念碑。

36. 嚴厲的懲罰！正確的懲處！對罪行的懲治將強化人們道德的觀念。 至於與罪行無關的案件，讓那些有抱怨行為的人成為原告。

37. 如果你的妻子是一個愚蠢而膚淺的女人，但是她是陽光的並被她的城鎮所知，在能夠激發出她天性的時候，她依然如此。不要拒絕她在你的飯桌上吃飯！一個頭腦簡單的人是令人愉悅的。

如果你傾聽我的話語，你所有的事業都會興旺發達。如果這些真理得以實施，你將看到它們的價值。它們在人們中間口口相傳，這是因為這些訓誡的價值。如果訓誡中的每一句話都能實施，它們就不會在這塊土地上消失。它們將被記錄下來並被世代相傳。政府官員將根據它們來制定規章。這篇文章是教一個男人如何去教導他的後代。讓善於傾聽的人聽從它們，因為對子孫的教導都是忠言，他們有責任去聽從它們。

如果一個權貴做了一件善行，那他將永遠享有好的名聲，並且他的所有教諭將長存。一個有智慧的人將關注於他的靈魂巴，據此，它將滿意於他。有智慧的人因其睿智而被人所知，偉大的人因其善行而為人所知。他的心能控制住他的嘴，當他講話的時候，他的言論是正直的。他的眼睛在看，他的耳朵因聽到了他兒子的好名聲而倍感欣慰，他以正義為行為准則，他遠離錯誤。傾聽對於願意傾聽的人來說是有益的，如果聽覺進入了傾聽者，傾聽的人就會變成聽者，傾聽得好就會表達得好。

傾聽對於聆聽的人來說是有用處的，他所聽到的事情將影響著他的行為，傾聽者終將成為被傾聽者。傾聽是有益的，宣講也是有益的，但是傾聽要獲得更多的好處，傾聽好於其他任何事物。通過傾聽，人們將對他充滿喜愛。兒子能夠領會父親的話是很好的事情，他將依靠它們步入老年。

善於傾聽的人被神所愛，神憎惡那些不願傾聽的人。正是“心”讓他的主人成為能聽見或聽不見的人，個人的心就是他的“生命、興盛和健康！”能聽見的人就是一個能聽見話語的人，樂於傾聽的人就是按語言而行事的人。兒子能傾聽他父親是多麼好的事，他就會說：“我的兒子，他因善於傾聽而倍感愉悅。”善於傾聽的人將能自給自足，並被他的父親表揚。人們對他的記憶將長存於世，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。

如果權貴接受了他父親的話語，他的努力將從不會失敗。教導你的兒子成為一個傾聽者，一個將被長官贊賞的人，一個以被告誡的話來引導自己行為的人，一個被認為是傾聽者的人。這個兒子是優秀的，他的行為是傑出的，失敗跟隨著那些聽不見的人。聰明的人將因教導而走向成功，而愚蠢的人終將碌碌無為。

至於那些不善傾聽的愚蠢的人，他們終將一事無成。他以無知看待知識，以有害看待有益。他做所有被人所憎惡的事，並由此每天都受到譴責。他以讓人死亡的事來生存，他的食物是荒謬的語言。他的舉止被長官所知，他是典型的活死人。人們不會在意他愚蠢的行為，因為他每日都有眾多的麻煩。

善於傾聽的孩子是荷魯斯的追隨者，當他傾聽的時候，事情會對他有好處。當他年老的時候，他將贏得尊敬，他將對他的孩子重複他父親的教諭，因為每個人都會按照自己的行為教導後代。他將教導他的孩子們。培養他們的性情，不要向他們灌輸邪惡的東西。強化“正義”，你的孩子們將獲得永生。第一個有不良行為的人，當人們再看到(不良行為)時會說：“那很像他。”當人們聽到(不良行為)時會說：“那也很像他。”聽從每個人的勸告，並儘量讓民眾保持安靜。沒有他們，財富是無用的。不要說到卻做不到，不要用一件事情代替另一件事情。當心！不要放鬆對自己的約束，正如智者所認為的，為了穩妥起見，要認真傾聽。如果你想在傾聽者的口中永存，在你掌握了足夠的知識之後再說話！這樣你才能成功地宣講，你的事業也才能秩序井然。

隱藏你的心，控制你的嘴，這樣你的建議才能被長官採納。在你的主人面前，要正直，這樣人們才能對他說：這是那個人的兒子。”那些聽到這句話的人也會說：“那個生育他的人是有福分的！”說話的時候要考慮仔細，這樣才能說出有價值的事情。長官聽到後會說：“從他嘴裏說出的事情是多麼好呀！”按此做事，你的主人也會對你品評道：“他被他的父親教導得多麼好呀！當他從他的身體裏出來， 他告訴他所有在(他)頭腦中的事，而他做的甚至比他被告知的還要多。”

看，這個好兒子，神的禮物，做了超越他主人告訴他的事情，當他的心是正直的時候，他會執行正義。如同你承繼我的職位，你將越來越精力充沛。國王對你所做的一切都很滿意，你的生命將得到延長。我在世上做的事都是有意義的，我已經活了110歲，這是國王的贈禮，榮譽超過了前輩，因為我為國王履行正義，直到接受崇拜！

它從開始到了結尾，就像在文字中看到的那樣。